“你还说！”温祁扬噌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，烦乱的抓了一下头发。
芽芽呜呜了两声，就真的就闭着上嘴。
温祁扬看着自己女儿有些哀怨的眼神瞅着自己，低低着呜咽着，一声不吭，心里难受极了，他平息了一下气息，看着芽芽，话却是对曲清歌说的：“你就这样教她的，叫我坏人，说不认识我，在当着我的面，叫赵洋爸爸，是吧？”
“曲清歌，你告诉她，我才是她爸爸，我才是她亲生父亲！”
曲清歌没有理会温祁扬，拿出面巾纸细心的擦了擦女儿的眼泪，温祁扬就在原地定定的看着她。
过了好一会，曲清歌都没有抬眼去看温祁扬分毫，她的这种不温不火，甚至把自己当做透明人的态度着实惹怒了身边的男人，他一把将曲清歌从地上抓了起来，指着芽芽吼道：“你说啊！告诉她，你为什么不告诉她。”
也许是被抓的痛了，曲清歌闷闷的哼了一声，抽了抽手，却收不回来，她低头看了一眼芽芽，好言说：“芽芽，你去那边秋千上自己玩会，妈妈有点事情和和叔叔说，你乖乖的等妈妈，好吗？”
芽芽点了点头，就跑了过去，自己玩了。
这时候，曲清歌才抬眼看这温祁扬，冷冷的开口：“温祁扬，你放手，你弄疼我了。”
温祁扬蹙了蹙眉，虽然还是握着她，但力道显然轻了许多，说出的话，也不那么粗暴了：“你为什么不告诉她，我才是她爸爸，你为什么不说，你竟然让我的女儿，去叫别人爸爸，你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！”
曲清歌见他力气小一些，便把手腕抽了回来，侧着脸揉着泛红的皮肤。
过了好大一会，她才转过头，盯着温祁扬的眸子里，像是布满了一层薄雾。